苏梨子Riko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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【青黄】我的爹地爸比(短篇,Fin)

★青黄合刊《最高の贈り物》完售解禁

★幼稚园口吻注意

★另有合刊写手访谈敬请关注


  小小辉的幸福自述(一)

  我叫青峰凉辉,是个男孩子,今年六岁半。我出身在一个不太普通的家庭,因为别人的家庭成员是爹地、妈咪和宝宝,而我的家庭里,是爹地、爸比和我。

  我的爹地叫青峰大辉,据说曾经是一个非常优秀的特种兵,跟其他国家的警察叔叔一起抓了好多坏人,那些坏人有的随便杀人,有的强迫别人乱吃药,最坏的那一个害青峰爹地受了伤,在医院里面躺了一个月,差点要死掉了。醒来后,青峰爹地决定结束自己的特种兵生涯,到东京警视厅当一个普通的警察,挥别光辉岁月。

  以上,都是听青峰爹地自己说的,因为那个时候还没有我。

  望着他一边叼着烟一边掌勺给爸比做饭的模样,我对他那些英雄事迹持怀疑态度,尤其爸比跟我说,青峰爹地刚离开部队的那段日子,经常半夜会做噩梦惊醒,一定要他哄着青峰爹地说,“我还在”,才能重新入睡。

  哼哼,我一岁多的时候就不需要爸比哄我睡觉了,青峰爹地羞羞。

  但跟青峰爹地一起洗澡时,我看到他心口附近有一个圆形的疤痕,其余手臂上和后背上都有一些淡淡的痕迹,比他肤色浅了不少,看起来很狰狞。青峰爹地说,“疤痕,是男人荣耀的象征。”虽然他说这话时的表情很二缺,但我姑且就相信他说的话吧。因为他确实比别人家的爹地更英俊一点、身材更好一点、气场更强一点,当然,也更粘老婆一点。

  对此,桃井阿姨点着我的鼻子,笑眯眯地道:“你青峰爹地这个叫创伤后遗症,只有你爸比一个人能治。”我挠挠头,表示不懂。

  说了那么久,我爸比到底是谁呢。

  我的爸比叫黄濑凉太,据说曾经是一个很不得了的飞行员,开的那可都是部队里的战斗机,不仅掌握了部队里的飞行方式,还独创了一套自己的操作,在飞行部队混得风生水起。只是不知道为什么忽然离开前途大好的空中勘察部队,做了一名普通民航的飞行员。

  问爸比,爸比不说;问爹地,爹地更是不知道,因为那时候他正在医院里头昏迷呢,何况据青峰爹地说,当时他们俩都还没有在一起。

  于是我去问了绿间叔叔,绿间叔叔冷哼一声:“那是你青峰爹地活该。”听他口气,好像不怎么待见青峰爹地,据我所知,他们应该曾经是队友,还被并称“奇迹的时代”呢。

  高尾叔叔大笑两声,幸灾乐祸地来给我八卦,我这才知道,当年黄濑爸比憧憬着青峰爹地,整天跟在青峰爹地身边,可是青峰爹地耍酷,只留给黄濑爸比一个背影,还做了很多让黄濑爸比伤心的事。于是,有一天,黄濑爸比清醒了,选择不再憧憬青峰爹地,也放弃了因为青峰爹地才打的篮球,毕业后去报考了飞行员。迟钝的青峰爹地这才追悔莫及,追着黄濑爸比也想去同一个部队,但黄濑爸比不想见到青峰爹地,青峰爹地只好去了陆军。只不过,黄濑爸比玩命似的参加了危险系数最高的空中部队,青峰爹地就参加了陆上危险系数最高的特种部队。从此以后,追逐的角色反了反,一个在天上飞,一个在地上追。说到最后,高尾叔叔摊了摊手:“但这地上追的哪追得上天上飞的呀,最后把自己命都差点搭进去才让你黄濑爸比回头看一眼。”

  听完,我重重地摇了摇头:“不对哦。”

  高尾叔叔先是愣了愣,然后给了我一块巧克力问:“哦?小家伙,你有什么高见?”

  我认真地看着高尾叔叔的眼睛,说:“可是后来青峰爹地跑不动了,黄濑爸比也就停下来不飞了呀。”

  看着高尾叔叔哑口无言的模样,我跳下沙发,把巧克力还给了高尾叔叔:“爹地爸比不让我多吃甜的,牙齿会不好,高尾叔叔你自己吃吧。”

  

  小小辉的幸福自述(二)

  我出身在一个不太普通的家庭。

  这一点,在我进国小前我都是不知道的,虽然偶尔会奇怪为什么别人家的小朋友有“妈咪”,但青峰爹地和黄濑爸比告诉我,我跟别的小朋友都是一样的,都是在爱与幸福里长大的小孩。

  我一直牢牢地记着这点,一直到我进了国小,班主任美芽老师让我们说说自己最幸福的事,当我说道“我们家有三口人,爹地、爸比和我”时,美芽老师的脸色变得不太好看,但我不在乎,我依旧兴冲冲地讲着我的家庭,讲着爹地和爸比的“传奇”职业,讲着我们家跟奇迹叔叔们之间发生的故事。最后我以一句“我是在爱与幸福里长大的小孩”结尾。

  可奇怪的是,当我说完这些,小朋友们不像之前那样鼓掌说着“好厉害”,都有些疑惑地看着我,有的直接看着我发呆,最后有一个虎头虎脑的小朋友,我叫他虎头,问我:“你怎么没有妈咪?”

  我奇怪地反问:“我为什么要有妈咪?”

  他用肉乎乎的小手指了一圈现在坐着的小朋友:“我们都有妈咪”最后把手指头指向了我,“可你没有!”

  我看着那根手指头发呆,那短短的指头好像要戳到我面前了一样。黄濑爸比教过我,用手指头指人是不好的动作,至少他指着你的时候,他可能不喜欢你。

  一圈小朋友开始窃窃私语,“是哦,好奇怪哦”、“他没有妈咪诶”、“爹地和爸比难道不都是爸爸嘛”。

  耳边嗡嗡作响,好像夏天有蚊子在耳边飞来飞去,我有些不适地按了按耳朵。

  环顾教室,大家都在盯着我,明亮如玻璃球般的眼睛这会儿看起来更像是恐怖片里的诡异娃娃,好像不管我站在哪里,那双眼睛都一直在跟随我。我的脸颊发烫,双手却是冰凉凉的,我下意识闭上眼睛后退一步,同时也用手捂住耳朵。

  我把小朋友的脸替换成了爹地爸比对我笑的模样,把那些声音替换成了爹地爸比逗我开心时的玩笑。

  “他跟我们不一样。”

  忽然,有一个声音钻进了我的耳朵里,直接把我刚刚的幻想全部打破了。

  “你们胡说!”

  刹那间,我觉得自己脚动了下,双手感受到了一股热源,然后用力一推“哐——”地一声。

  我惊恐地睁开眼睛,就看见大家同样惊恐地看着我。

  

  小小辉的幸福自述(三)

  我闯祸了,国小的第一个学期就闯祸了。

  虎头被我推了个正着,从椅子上跌了下去,手臂“喀嚓”一下就骨折了。

  美芽老师喊来了我的爹地跟爸比,她似乎想很严厉地指责爹地爸比没有好好教育我,却在看到他们的一瞬间看直了眼。我撇了撇嘴,又是一个这样的女人,试图抢走爹地或爸比中任意一个的女人。虽然我还小,可是这种女人我见得不少了,哼。

  美芽老师刻意扳下的脸上又扬起了刻意的笑容,嘴角都在不自觉地抽动:“是小孩子的打闹,凉辉不小心推了虎太郎一下。”我往青峰爹地的背后一躲,一点都不想看到那个老师的脸。

  青峰爸比看了我一眼,然后对着美芽老师比划了一个“1”的手势。

  “一,你跟我们家小小辉不熟,不要随便喊他的名字。”美芽老师的表情更僵了,“我,我会注意的。”但青峰爹地没等美芽老师说完,就又伸出一根手指比划了一个“2”,“我家小小辉懂礼貌得很,赤司财阀知道么,我们家小小辉国小以前接受的可是赤司家的精英教育。要不是看他被教育得没有半点痞气,谁来这破国小念书啊。”我不满地戳了戳青峰爹地的大腿,意思是他怎么可以这样说话,青峰爹地揉了揉我的脑袋,又看向美芽老师。

  我觉得美芽老师快要被气吐血了,鼻孔呼哧呼哧的,眼皮也在狂跳,我琢磨着要不要让绿间叔叔帮她看个病,毕竟绿间叔叔是非常厉害的医生。

  “瞎说什么呢你,部队还没把你的痞子气给洗掉啊!”黄濑爸比把青峰爹地拽到身后,然后自己上前跟美芽老师周旋,但我觉得黄濑爸比还不如不说呢,因为美芽老师听到最后直接晕过去了。

  其实事情发生后,我就老老实实跟爹地爸比坦白了,他俩没说话也没生气,神色看起来很微妙。我只知道当晚爹地爸比跟校长打了通电话,期间提到了“不符合教师资格”、“辞退”等字眼,但似乎不欢而散,于是他们又跟赤司叔叔打了一通电话,赤司叔叔的回答好像很简单,就三个字——买下来。

  

  小小辉的幸福自述(四)

  解决完美芽老师的事后,我跟爹地爸比一起去医院看虎头,还带着紫原叔叔家的小蛋糕。

  黄濑爸比说,虽然虎头不懂礼貌说错话了,可是毕竟是我推了虎头害他受伤,我应该去探望他,向他道歉。

  我们去看虎头的那天,虎头的爹地妈咪也在,他们看向爹地爸比的目光有些奇怪,但爹地爸比很自然地对着他们微笑。

  我听到爹地爸比解释道,我是青峰爹地的小孩,黄濑爸比是我的舅舅,我的妈咪在我很小的时候就过世了,黄濑爸比是受妈咪的委托担起照顾我的重任,因为那个时候我还小,区分不清称呼,只会喊爹地和爸比,倒也不会弄混喊错人,于是也就没有去纠正了。

  虎头的爹地妈咪点点头,让虎头给我道歉,叫他以后不要乱说话,我摆摆手,表示自己大人有大量,心里却想着别的事。

  出了医院,我也问出了口,为什么我明明是黄濑爸比的亲生儿子,却要说黄濑爸比是我的舅舅呢?虽然我不知道“代孕”是什么意思,可是我知道我身上留着黄濑爸比的血,冠了青峰爹地的姓,我是他们两个的孩子。

  黄濑爸比蹲下来跟我说,“有些时候你想要跟别人分享你的幸福,但别人不是你,不知道你幸福的点在哪里,那样就会造成很多不必要的误解。与其那样,还不如自己一个人幸福。”

  我反问,那不能跟别人分享的幸福又怎么能称为幸福呢。

  黄濑爸比说,“那你就要去找一个真正理解你,理解你的幸福的人,然后一起幸福下去。”

  我懵懂地点点头,好像听懂了,又好像没懂,然后黄濑爸比换了一个问题,“关于昨天的疑问你心里有答案了吗?”

  昨天跟爹地爸比坦白完,我忍不住又问了一句,我是不是真的跟别人不一样,但黄濑爸比说我长大了,答案不该跟小时候一样去追问了,而是应该自己用心去体会。

  看着青峰爹地把车开到我们面前冲我们招手,又看着黄濑爸比对我伸出手让我牵住,再想想奇迹叔叔、火神叔叔、黑子叔叔和桃井阿姨平时对我的关照。

  我揉了揉脸,试图让自己笑得不那么明显。

  我跟别的小朋友果然没有什么不一样,都是在爱与幸福中长大的呢~

  

  小小辉的幸福自述(五)

  别看青峰爹地和黄濑爸比平时闲到发慌,一旦有工作起来,那就是日夜颠倒,尤其黄濑爸比,有时候还要飞国际航线,于是我就轮流寄养在几个叔叔阿姨家,听赤司叔叔说,他有意置办一套房产,让大家都拖家带口地住进去,我叹了口气,说有钱就是任性,被几个叔叔捏着脸说人小鬼大。

  不过在有大别墅之前,爹地爸比一旦谁都顾不上我了,我依旧用抽签的方式决定去谁家住。

  这段时间,青峰爹地频繁地出任务,黄濑爸比也净飞国际航线,三天两头不回来,于是我现在在黑子叔叔家住着,碰巧的是火神叔叔也来黑子叔叔家暂住,我知道他们是高中时的队友,关系非常好。只不过从我有记忆以来,他们好像一直都是孤身一人,没有跟人谈恋爱,也没有结婚对象。高尾叔叔又来给我八卦,哎,说起来,他怎么这么爱八卦呢,高尾叔叔说,“跟你那个青峰爹地一样,你火神叔叔也是开窍的晚,等开窍的时候人已经在美国疯玩一圈了,被他忘了多年的影子也已经隐藏到黑暗里再也找不见了。”不过话还没说完就被绿间叔叔揪着耳朵去做饭了,我摇了摇,绿间叔叔别不是被他连哄带骗缠上的吧。

  电视里正在放着一部小清新电影,说是七年一个蜕变,随着细胞的死亡和再生,会渐渐淡忘过去的情感,催生出新的感情。每七年,人都会是一个新的自己。

  听到这话,不知道为什么黑子叔叔关了电视躲进房间了,火神叔叔也眼疾手快地跟了进去。

  懒得去管这些大人搞七搞八十多年都搞不定的事,我想着以前黑子叔叔跟我说的事儿。

  黑子叔叔说,青峰爹地和黄濑爸比在国中二年级的时候相识,中间兜兜转转了十多年,一直到28岁的时候才在一起的,故真的要算在一起的时间,可能还不到七年。

  我的眼皮一跳,想到了跟桃井阿姨一起看的家庭伦理剧,七年之痒的前兆,正是从两个人都不着家开始,然后是需要避开对方的秘密通话,掖着藏着不让对方看见的神秘来信,由此引发的就是劈腿、出轨、分手……

  我心里一惊,算了下日子。

  坏了!

  距离他们的相恋七周年,只有五加七等于十二天了!十二天后他们就会变成全新的他们,然后……然后我就要变成单亲家庭的小孩了!

  为了避免这样的结果,我决定向桃井阿姨求助,她的出手相救可以挽救一个孩子免于迷离失所的苦难。

  桃井阿姨是我千挑万选出来的人,理由很简单,黑子叔叔和火神叔叔自己的事儿都没解决,就不要难为他们了;赤司叔叔太忙了没空理我们;绿间叔叔虽然靠谱可是做事前要看星座我有点受不了;高尾叔叔又太会闹腾容易适得其反;紫原叔叔更别提了,但如果成功跨过七年之痒,可以去紫原叔叔的蛋糕店吃蛋糕庆祝,顺便问问冰室叔叔什么时候从法国回来。于是作为青峰爹地的青梅竹马、黄濑爸比的好友,桃井阿姨是最合适的人选,聪明机灵又靠谱。

  只是当时的我没有想到,开始看家庭伦理剧的桃井阿姨已经跟那串形容词没有半点关系了。

  

  我们制定的第一个计划就是——故地重游,重温初恋般的感觉。

  等到青峰爹地和黄濑爸比都忙完回家的时候,正好遇上了他们的母校,帝光中学的百年校庆!

  我兴冲冲地拉着两人参加帝光祭,桃井阿姨在后面偷偷尾随。我们从一个活动教室跑到另一个活动教室,我玩得高兴,可是爹地和爸比似乎兴致缺缺,别说什么重温初恋般的感觉了,这会儿他们好像站着都要睡着了。

  我偷偷地去看桃井阿姨的眼色,见她往室外的方向歪了歪头,又伸出手指给我打了个暗号,我点点头,示意——收到!

  我引着爹地爸比到了一个室内篮球场附近,我借口尿遁,跑到灌木丛后跟桃井阿姨汇合,现在我们准备实施的是第二个计划——情景再现,回忆第一次的怦然心动。

  我因为一直盯着爹地爸比,所以没怎么注意桃井阿姨的动作,只听见她嘀咕了一句老长的话,我拽了拽桃井阿姨的袖子让她别掂球了,快点扔出去,爹地爸比看我那么久没回去已经起疑心开始找我了。

  桃井阿姨赶紧把球朝着黄濑爸比丢了出去,但因为动作匆忙,好像没掌握好力道,随着一声吃痛的惊呼,我跟桃井阿姨赶紧蹲下,把准备好的树枝顶在头上。

  一会儿,没了动静,我跟桃井阿姨在眼神交流,最后一齐悄咪咪地起身侦查环境,但当我们探出头去,一片黑影将我们笼罩。

  “出来。”

  我从来没见过青峰爹地这么严肃的表情,好像下一秒就要打我屁股一样,他厉声地呵斥我为什么要用球砸黄濑爸比,是不是还觉得自己是个跟别人不一样的小孩。同时,青峰爹地还骂了桃井阿姨,说她一把年纪了不找对象就知道跟着小孩子胡闹。

  看着青峰爹怒火冲冠,看着黄濑爸比暗自神伤,我忽然意识到也许他们都会因为我这次的作为而不要我了。

  我“哇”地一声哭了出来,“呜呜呜,青峰爹地,黄濑爸比,对不起,呜呜呜,但是……但是我不要做单亲家庭的小孩,我想跟你们两个在一起。”

  青峰爹地的声音停住了,黄濑爸比揉脑袋的动作也僵住了。

  我呜啦啦哭得泣不成声,连一句完整的话都说不出来了,桃井叹了口气,代为解释了事情的前因后果。

  青峰爹地的嘴角抽了抽,黄濑爸比也是松了口气又翻了个白眼,嘀咕了一声:“人小鬼大。”

  爹地一把把我抱起来按着脑袋揉,然后大笑出声:“傻儿子,我跟你爸比当然知道马上就要七周年了啊,所以才加班把手头的事情忙完,空出时间多赚点钱举家出去旅行呀。”

  我吸了吸鼻子,泪眼汪汪地看着青峰爹地:“这么说,不管是七年、十四年、二十一年,爹地和爸比都会永远在一起吗?我也不会变成单亲家庭的小孩是不是?”

  青峰爹地被逗乐了:“对,不管是七年、七十年、七百年,爹地和爸比都会永远在一起,你也永远是我们最疼爱的小屁孩。”

  我“嘿嘿”笑了下,一个鼻涕泡破了,青峰爹地嫌弃的拿出纸巾给我擤鼻涕:“脏死了,快擦擦。”

  我扒拉着青峰爹地捏着我鼻子不让我呼吸的手,张着嘴大口大口地喘气,忽然,我面露正色,让青峰爹地把我放下来,我双手叉着腰,看了他们好一会儿,突然沮丧道:“那我今天这闹的是哪一出啊。”

  青峰爹地话话是对我说的,视线却是睨了桃井阿姨一眼:“你以后少跟着桃井阿姨看什么电视剧,几个叔叔那也少去,看你都学了些什么玩意儿。”

  桃井阿姨没形象地翻了个白眼,我好像忽然想起了桃井阿姨刚刚嘀咕的是什么。

  她嘀咕的是:

  “当年阿大到底是怎么把球从室内打到室外的?别这二十年被蒙在鼓里的是我们,这俩人在玩情调呢。”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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